“娘娘。”宁时拿帕子给她擦汗,她这才回过神来。
“别动。”她冷静地叮嘱丞相,“还要缝线。”
海蔚手指灵活而轻巧,一边缝一边嘱咐:“这些天不能见水,不能见脏,五天后找我拆线。”
然后指挥吓瘫了的稳婆:“剪脐带,擦身,穿衣,叫奶妈进来喂奶。”
丞相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也不知是汗还是泪,流了一脸,等一切处理完毕,竟老泪纵横。
这次不是因为他刚出生的闺女,而是为帮他接生的这个女人。
他不顾周身疼痛硬要下床,然而跪都跪不稳,只能整个人趴在地上,朝海蔚嗑了个头,其他的话,诸如“谢娘娘两次救命之恩”的,想说已经说不出了。
海蔚回到自己的厢房,多宝伺候她清洗干净,又换了新的衣服,退下去后,她一个人打开匣子,清点道具。
最近又得了颗胎儿性别转换丸,仅此一粒,她犹豫着该不该给皇帝用,三胎有男有女,再完美不过了,可不知怎的,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
因为隔得近,隐约能听到将军逗弄孩子地洪亮笑声,打断了海蔚的思绪。
她又想到未能出生的那个孩子,喃喃道:“海上升明月……”
宁时送了一碗银耳莲子汤进来,见娘娘在发呆,唤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扶着胸口道:“刚才真是吓死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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