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往哪搁?!”
海蔚哪里能懂,雄性有育儿袋,可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怎么到了天子这里,就好像是大逆不道一样?
“恕妾身有罪,妾不论如何不能让您伤害腹中胎儿。”海蔚声音很弱,背后的四只触手两两作戳手指状。
“无知妇人!愚蠢至极!既然你说有罪,好!那朕就治你的罪!”皇帝要气疯了,额头青筋暴起。
如今只能依靠海蔚,她却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妇人之仁!
“妾愿受责。”海蔚不屈不挠,坚持自己的主张。
两人坐在床头,气氛比雷雨将至午后还要凝重。
剑拔弩张之际,床头忽然多出一个人来。
“孙太医?!”两人齐齐转头,看向忙活了半天,把尸体处理到了床上,还把人弄醒了的宁时。
宁时脚尖蹭地板,上前拉其手臂。
要不我再努努力?
孙太医命大,受了两花瓶,愣是没死,前额渗出的两行血,也已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