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则是那种一贯的冷漠和敌意。
他轻飘飘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
根据这两天的经验,时却知道,除非到了吃饭时间,否则骆文骄如何也不会主动出来,只是铁青着脸在屋子里做着自己的事。
偏偏何柏川又是个爱和人打交道的主,不和骆文骄处熟了,似乎也不会轻易罢休。
每天吃饭的时候,他都在不停地寻找能和骆文骄聊得上来的话题,小骆来小骆去,即使对方不怎么搭茬,也硬要聊上两句,听得时却脑仁生疼。
这天晚上,何柏川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垫子上,面前的盒饭和两只螃蟹动都没动,只是盯着手机一直发呆。
时却在餐桌旁,手里正帮只剩下一只手能用的骆文骄剥着螃蟹壳,一边讶异于何柏川今日不同寻常的安静。
“川哥?”时却把螃蟹肉放进骆文骄碗里,忍不住问道,“发什么愁呢,和嫂子又闹别扭了?”
何柏川回过神来,被时却戳穿了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哎,也没啥大事,结婚时间长了,也不像刚恋爱那会儿一样,小吵小闹的很正常。”
时却愣了片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一下。
很快何柏川就又问道:“时却,你今年都二十大几岁了,怎么也没见你谈个恋爱?用不用哥给你留意着点儿?”
时却眉头一皱,又心虚地看了看骆文骄,忙不迭地答道:“不……不用了川哥,随缘吧。”
其实在平时,时却没少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之前每次逢年过节回家的时候,亲戚们总要关切地问上一句,今年多大,有没有合适的女朋友,是时候该结婚啦这样类似的话。
时却也能想到,他们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后会是怎样一种受惊吓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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