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没个轻重……”
时却摇摇头,“没事。”
陆佑佑转头继续朝里面看去,有些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朋友?他还……挺好看的,也挺能忍,手都伤成这样了,不哭也不闹的。”
时却默默地待在走廊里,忽然想起当时上学的时候,骆文骄的腿伤复发,做了多少次治疗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从没见过他皱眉。
时却想,那一定很疼。
“可能是,伤得多了,习惯了吧。”时却这样说着,微微有点心疼,“佑佑,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吧,这有我就行。”
陆佑佑点点头,塞给时却一根棒棒糖,随后离开了。
时却进到就诊室,医生正往骆文骄的手腕上缠着纱布和夹板,见他进来,悉心叮嘱道:“手腕可能会肿,注意近期不要负重,伤口不要沾水,回去多休息。”
时却和骆文骄对视了一眼,向医生道了声谢。
去药房拿过药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从医院走了出来。
秋风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吹在脸上略有些凉。时却的摩托停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他插上钥匙,从车座下面拿出个备用的头盔,看了看骆文骄。
“过来啊。”时却一双杏眼眨了又眨,仿佛有千言万语挂在嘴边,却又没能说出来。
骆文骄慢吞吞地凑近,手臂被固定在胸前的位置,看起来是从未有过的落魄。
时却抬手,想帮骆文骄把头盔戴上,但他直戳戳站着的身高对时却来说,又稍微高了一些。
“低头,大高个。”时却盯着他好看的脸孔,眼睛亮闪闪的。
骆文骄听话地将身子斜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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