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整个人灰头土脸,头发被机场的风吹得稀乱,像极了一个邋遢的乞丐。
他昨晚一夜没睡。自从骆文骄沉默地离开酒店之后,时却就一直在想他临走时对自己说的话。
他说,时却,我没有结婚。
他说我不骗你,我没有你说的老婆和孩子。
他说话时的表情既柔和又坚定,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只这一句话,就让时却再也没法不去想着他。
如果不是邢铭突然回来,时却还想要多问一些的,可骆文骄一离开,他就没了开口提问的勇气。一整个晚上,时却都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外加一个劲儿地将和骆文骄的对话框点开又关上,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发送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时却就接到了工作室老大何柏川的电话。
之前已经完成的一部广播剧作品忽然出了些岔子,何柏川火急火燎,脸都没洗就赶到工作室,给时却打电话让他尽快回来补录。
北原剩下的工作全都移交给邢铭,时却当即收拾好行李,打道回府。
他走之前其实犹豫了一会儿,但又确实不得不走。一来川哥的事情很急,容不得他再在北原耽搁两天,二来昨天闹了这么一出,时却容易临阵脱逃的性子又占据了上风,只想着能找个地方多待几天,好让自己能把事情捋出个头绪来。
他想,一直以来,可能是自己错怪骆文骄了。
如果真像骆文骄说的那样,所有都是时却的误会,那么他也一下想不明白,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
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几年来的分别,似乎成了一个老天故意开的玩笑,让原有他认为的所有矛盾和阻碍,全都成了虚假的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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