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凶恶得简直杀人于无形。
时却吞了吞口水,极不情愿地松开了骆文骄的胳膊。
骆文骄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时却好几眼,终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让步道:“闭好你的嘴。”
时却闻言,像是突然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疯狂地点了点头。
骆文骄的卧室比起谢诚他们住的房间要小了许多,看起来也就和a大的学生宿舍差不多大小。屋里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大的写字台外加书架和衣柜。一进门的地上整齐摆着不少篮球鞋和运动鞋,房间的角落还堆着一些整理箱,里面放着许多杂物。时却仔细打量了一眼,发现整理箱下面压着的似乎是一张更小号的床板。
骆文骄用手指了指边上的单人床,朝时却道:“你先睡,我还不困。”
时却眼看着骆文骄坐到了书桌前面,有些不好意思地爬上了床。
那张书桌是紧紧贴着床头的位置摆放的,骆文骄就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埋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时却浑身僵硬地在床上躺了一会,终于还是觉得睡不着,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你在干嘛?”时却看着深更半夜还在一脸认真的骆文骄,有些好奇地问。
骆文骄看也不看他,只极其平淡地回了一句:“写作业。”
时却爬到床头,盘腿坐着,一手拄在桌子上,“明天是周末,干嘛不明天再做?”
骆文骄终于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明天周末,今天可以晚一点睡。”
时却仍没意识到对方的不耐烦,锲而不舍地问:“我还不知道,你哪个专业的?”
骆文骄把手里的笔按在桌上,凭着自己最后一丝耐性回答道:“通信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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