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问过我了,问我你还喜欢大学时喜欢的那个人吗,我说不喜欢了。”
“他应该不知道大学时候你喜欢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现在你喜欢的人是谁,只知道你现在有个喜欢的人。”方知哽了一下,还是没把楼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他看着薄朝稍微有了些神的眼睛,一时间情绪复杂,楼准对薄朝有了兴趣这自然是好的,可他不想把这件事告诉薄朝。
常年祈求神明的信徒突然听说神明也渴望着他,信徒会献上自己的心灵和生命,但神明到底要的是祭品还是归属物,谁又得知呢。
方知清楚楼准的人品,大概率楼准是认真的,但他不清楚楼准的情感生活,他不做百分百确定的事情,薄朝和楼准的感情他不愿插手,但至少……
他看着薄朝松了口气垂着眼给自己倒水的模样,心里想着,至少楼准要有薄朝的一半喜欢才行。
毕竟薄朝是那种,喜欢你十分也只会表现出三分的人,而楼准看起来像是喜欢你五分也会表现出十分的人。
方知还在想着,薄朝突然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染头发了?还是这么突出的白色。”
方知动了动自己的头发,染过发后发质便变得有些干燥,不知道那疯子会不会觉得不好摸而生气,他叹了口气:“换种发色换种心情生活嘛。”
薄朝思考着,问他:“染头发麻烦吗?”
“还好。”方知答了,怀疑道,“你想染头发?你不怕你爸不从老宅里拄着拐杖来说你有伤风化?”
薄朝捋了捋袖口,走到和方知躺的沙发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去,沙发侧边的毛绒玩具扫到他的脸颊,他蹭了蹭仰头躺在上面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他现在可说不了我了,躺在医院里烧着钱续命呢。”
方知抱了个抱枕在怀里,薄朝家里的事情如果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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