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
真是嫁出去的雌虫泼出去的水,不帮他解释就罢了,一家两口一个用脚一个用手还把他办公室门给卸了。
看薄朝这不值钱的样子也是不打算赔了。
雄虫都出言维护到这份地步也没有不给他精神力抚慰的道理,所以为什么薄朝的精神海还是一团乱麻,风暴肆掠。
一时间疑问四起,白礼脑容量本就不大,一想问题脑子更疼,干脆先抛在一边。
白礼正色审视了一下楼准,没好气地说:“你谁啊?”
楼准大步走到薄朝身后,右手搭上薄朝的左肩,头凑得很近,他脸上带着笑,黑色瞳孔里却都是寒意:“看不出来吗?”
“我是薄上将的雄主,楼准。”
雄虫说到后半句头微微偏过,气息洒在薄朝左颈,温热带来酥麻,薄朝回头带着诧异的眼神看着楼准,眼尾还带着潋滟的粉。
白礼倒是知道这眼尾是因为精神力的刺激加上他埋头笑了半天。
但雄虫不知道,楼准一时间只能猜想是不是雌虫情绪波动太大。
比如,被言语刺激了还嘴笨不会还嘴之类的。
楼准皱了皱眉,目光下移瞥到雌虫手中的文件,轻轻接过,放在桌上。
他是左撇子,双手都能写字,此时右手在薄朝肩上,他也不想撤下,干脆左手单手利落地开了笔盖,迅速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大名。
低眼写字,抬头时还不忘用眼神警告白礼一下,顺便看了眼椅背上的外套,辨认了下胸口处铭牌上的文字:“我会以雄虫的名义要求军部给我一个解释。”
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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