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回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时候。
那场葬礼好像一条清晰的分界线,将章见声的整个人生割裂开来。
前半部分,他还是那个可以偶尔沉湎于声色,用荒唐矫饰本来面目的豪门私生子。而后半部分,失去了世上唯一肯疼爱他的人,章见声决定不再做无害的兔子。
他要做狐狸。一只可以对人笑得眉眼弯弯,也可以随时咬断人脖子的,野狐狸。
“股东们无非都是墙头草罢了,哪边对自己有利,就会站在哪一边……”
抚摸着平板电脑的屏幕,章见声继续喃喃说道,“如果今天他们不来和陈泰见面,这些东西,我不会有拿出来的机会。”
他轻轻笑着,仿佛多年来的蛰伏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知道眼前的危机十有八九已经解除,裴煊彻底放宽了心,愉悦地起开桌上的白葡萄酒,凑近闻了闻果香。
“看来,是我白操心了。”他说着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算作犒劳。
并没兴趣留下和人再喝一杯,章见声直起身,向门口看了看,除了过往的服务生和保洁,没再看见其他人影。
“原逸呢。”他朝喻阳问。
“哦,我看他有点站不稳,就让他下楼替我看场子去了。”裴煊抢先回答,一边品酒一边指了指门外,忽又意识到什么,轻佻笑起来。
“刚才,老头们让他陪酒了?”
像是真的醉了,他挑着眉,使劲往章见声面前凑,玩味地说:“你也舍得?”
原逸总共也没喝几杯,酒的度数又不高,倒是喝不坏人。
只不过有点不放心让原逸跟占志飞前后脚出去,章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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