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渴到极点,但因为神志不清,不知如何缓解,只能本能地发起进攻。
空气窒闷,他鼻尖的汗水滴落到了她的咽喉上。
那种溺水的感觉又来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隔岸观火的人,而是绝对的入侵者。
简直像强盗行凶,不是缓慢细致地撬锁,而是一次又一次凶狠地叩门。
时间一长,薄莉几乎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偶。
既是被野兽撕咬的玩偶,也是被孩子病态依赖的玩偶。
一个人的身上,居然能同时拥有依赖性与破坏欲。
薄莉本就无法拒绝反差感,这下更是无力抵抗,心跳震耳欲聋,血液簌簌倒流。
到最后,她甚至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现在,她就像那部恐怖电影的女主角,想要逃离,但总会被凶手眼疾手快地捕获,一把拽回去。
壁炉里的火似乎烧得太旺,薄莉硬生生在初冬出了一身汗,嗓音嘶哑地说:“行了,滚下去,我想去洗澡……”
他却没有理她。
这人已经疯了。
不过,确实挺带劲的。
尤其是他居高临下,一只手牢牢掐住她的咽喉,不允许她离开时,那种无法挣脱的控制力,确实让她沉迷。
——他想要掌控她,但是掌控不住,于是恐慌到接近疯狂。
从来没人这样在乎她。
他是捕猎者,她是猎物。
但在这段畸形的关系里,她与他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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