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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回去的那天,北京的气温骤然降了十度,周崇煜不出意料地感冒了。
病来如山倒,不仅发烧流鼻涕,还一直头昏脑涨。
没事干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晚梁峙最后说的话,每每回想起来,心里还是会乱跳个不停。
梁峙说了爱他,但周崇煜还是逃了。
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仿佛一有下一步的行动就会破碎的梦境,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周崇煜一回到燕川就把自己关在了工作室里,白天抱着电脑赶图,晚上累得倒头就睡。
后来梁峙打过几次电话,但周崇煜不是在忙着做设计,就是趴在桌上打盹,手机关了静音,所以一直都没接到,也没有勇气再打回去。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礼拜日,腊月廿八。
感冒反反复复了半个月,依旧没有要完全康复的迹象。
郑尧看着工作间里玩命干活把交货进度提前了半个月的周崇煜,以及垃圾桶里推挤如山的鼻涕纸,终于忍无可忍,撸起袖子把他从里面拖了出来。
“我们这是正经营生,不是血汗工厂,用不着你这么拼命。”
郑尧边说边掏钥匙,给工作间上了锁,而后转过身来拍拍周崇煜的肩,以老板的口吻严肃命令道:“我宣布,你,放假了,不休息满两周不许回来上班。”
周崇煜发型乱得像个民工,身上套的工作服也沾得都是木屑跟石膏灰。
见郑尧把门锁了,周崇煜只是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像个机器一般,又钻回了自己房间里,继续鼓捣那些形状怪异的木雕和泥胚。
“你说这人是不是没救了。”郑尧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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