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饮弹自尽般,男人的皮囊破裂,鲜血如同爆浆一般涌出。大量的鲜血,四处飞溅,溅在地板、白玉石柱上。
男人连痛苦的嚎叫都没爆发出来。
阿泰冷静地拔出枪,似乎觉得枪口沾了血和唾沫,弄脏了,他说了一句话,像是抱怨,又像是在生气。
他果断上手,抽出轮椅男人领口的手帕,狠狠擦拭起来。
同伴把这句话翻译给首领,卫星电话那头的穆扎米尔笑了一下。
枪声初歇。
“五楼有什么人?”
“五楼有外交官之子,还有国某部长……这五楼住的人还真多。”像城堡一样豪华的酒店,入住者身份神秘素不相识,大家都把酒店当成暂时落脚点,隐藏几个非富即贵的人不难。
一份资料详尽的名单通过卫星电话发送到所有人手里。
“首领,我们会找到他们!”
“去吧,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
话音落下,大厅中的五名持枪匪徒分散开来,两人往一楼的其他方向走去,他们选择去贵宾俱乐部,两人则上了楼。
最后一个人负责看守大门。
四个人没发现,走廊角落放置着一个巨大复古花瓶,花瓶中插着一大捧新鲜娇美的月季,一个女人慢慢站了起来,她的腿在发抖,之前络绎不绝的枪声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如今只剩下幻觉般的回音。
危机爆发时,她反应还算机警,仗着花瓶的身位躲藏自己,恐怖分子没有发现她。
她逃过一劫。
现在才能够思考,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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