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原来不止自己看出来了。这下黎晏真的好奇两位当事人心里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曲折的误会,江裴洲在其中到底担任了什么角色。
“还没呢。”江裴洲淡定地回答。
刚发现那会儿,江裴洲不是没有为他们着急过,可过了这么多年,他的性子也被磨平了。
落座之后,黎晏故意问江裴洲:“刚才你和蒋老师打什么哑谜呢?”
江裴洲没打算瞒着黎晏,眼睛瞄准桌上的菜,伸手夹了一块酱鸭放在黎晏碗里,“这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等我回去再和你详细解释吧。”
态度还不错。
黎晏搭在桌沿的左手悄无声息地滑到桌下,捏了捏江裴洲的手肘。薄薄一层的皮肤包裹着坚硬的骨头,有种特殊的手感。
不过江裴洲不知道黎晏心中所想,他还以为对方有话想和自己说,便扭头看向黎晏。
黎晏无辜地眨眨眼,睫毛忽闪忽闪的。
江裴洲又夹了一块酱鸭给黎晏,“昨天在外婆那儿吃饭,我看你夹了好几次。”
最后一道是甜品,棕红色的糖水里面藏着白糯的芋艿。
以前在老家读高中时,每年刚开学的那个月份,下午放学吃完晚饭,黎晏经常和朋友一人托着一碗糖芋艿边吃边聊天,吃完也到时间回教室上自习了。
“以前我和同学经常吃,这个时节正是芋艿成熟的时候。”黎晏往嘴里送了一勺,仔细回味着味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大学毕业前,黎晏每年寒暑假都会在老家待一段时间。不过自从工作后,也只是春节时匆匆在家里待几天,离开的时候,连行李都像是刚打开的样子。
至于老家的朋友,见面的次数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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