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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醒摔下的是18层,那他此时此刻,也该在19层的地狱里。
贺群青忍不住回头看江远,江远如坠梦中,看着自己的所在两眼失焦,毫无血色的嘴微微张开,试探数次,无声唤出一个许久无人提起的名字。
贺群青没答应,也没有否认,他的眼神令江远渐渐停止了这种傻瓜一样的行径,江远两眼回魂儿般越来越湿润,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跌坐在地的柳晨锐离贺群青最近,仰头呆呆注视着他,柳晨锐神情震动,不敢置信这一切是真的。
这样的对视与这样的柳晨锐,让贺群青也跟着回忆起了一些画面,当时在雪地里,血人一样的柳晨锐就是这样看着他。
……
贺群青环视周遭,林况,金梓语,褚政,李航,自己着实吓到了他们。
最终,他躲不过去地看向蒋提白。
趁着能正常说人话的时候,他似乎该解释点什么。
手扶着窗沿的蒋提白最终还是脱力跪了下去,只有他的眼神隐隐冒出火来,异常执拗地盯着他。
那样全然崩塌,又绝对不承认现实的执拗,让贺群青心下的慌张渐渐平息,变为一口叹息。
如果是几天之前,他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可以直接逃了算了。
但现在,似乎有了什么不一样,他好像严重地占了某人的便宜,必须要负责地解释点什么了。
头目赌注的效力总算冒头,贺群青松口气,干脆也顺水推舟,他对蒋提白张了口。
声音发出得艰难,毕竟他在变化的路上,听起来已经不太像他自己,喉咙僵硬沙哑,而显得他好像逐步失去了正常的情绪,他只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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