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我听就是鬼在叫,阴森森的,我听着浑身发冷。”
贺群青看向蒋提白,蒋提白下颌微点表示他也一样,只是他神情有些复杂,为了避免盯着人看,他垂下了视线。
很快大家目光落在了朱酒贡身上,朱酒贡笑了一下,“对不起贺肖,我之前误会你的意思了,我以为……算了,但你应该是听到了我们大家都听不到的线索,他们……这些‘人’在说什么?”
朱酒贡笃定的话叫贺群青心脏剧烈一跳,他往后躲藏在了下铺阴影中,心情跟着不断下沉。
朱酒贡先前话里被自己感到的违和感终于浮出水面,原来她听到的声响和自己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贺群青之所以没料到,就因为在他听来,外面的人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清晰无比,就如同隔着一道门板在对屋里说话。这个过程哪怕费力一些,朦胧一些,他都不会想到其他人听到的和自己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