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省什么。
柳晨锐终于也抬眼看黄渔,“你不是说你不来了吗?”
黄渔:“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是褚政?”蒋提白一本正经问:“你会不会已经死了?”
黄渔点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你们到底怎么来的?”贺群青看向蒋提白头上渐渐止住的血痕,“难道是受伤才能出现?可你们是怎么受的伤……”
柳晨锐:“不要重复第三遍。”
黄渔仰天长啸:“老子也在想这个问题啊!!”
柳晨锐:“……”
不知道是不是黄渔声音太大,那单薄又坚固的门猛然震颤起来,再度发出硄硄巨响,彻底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那门总是眼看要被砸开,又坚.挺异常,门外人怎么都进不来,怒吼的声音气急败坏,听得贺群青气更短,心跳不由加快。
黄渔无语地瞪着门,左右找趁手的武器,垂涎两秒贺肖手边斧头,他选择捡起朱酒贡落在地上的骨棒。
闲不住地摇晃两下朱酒贡的脚,窗边朱酒贡见这一幕狠狠皱眉,黄渔可没注意,长吁短叹地抱怨:“要沙就进来沙嘛。活人花样多我理解,做鬼的花样还要这么多,真是太监喝春.药,多此一举。”
蒋提白:“……”这个人分明比我更神经?谁推荐的他来着?
蒋提白嘶一声,终于对黄渔认真了:“我们下副本,可不能没你。”自己真的急需黄渔人品的衬托啊。
黄渔听了决定好好表现,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打了个寒颤道:“叫声怪恐怖的,不会是什么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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