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也是一模一样。
所有人下了楼,果然楼下老板们都已经开始活动。
离奇的是,不知道这些人午睡期间吃了什么补药,小孩都长成了少年,老人也至少年轻了十岁,念叨起玩家们的不对来,更是道理十足。
偏偏贺群青他们连给自己找借口都找不了,因为下楼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而不是他们以为的二三十分钟,楼下饭馆里的钟表都指到下午两点多了。
在这种小餐馆打工,中午还无故消失两小时,的确不像话,所以下午他们被老板们盯着干了更多杂活儿,连油腻腻的老桌椅都全部刷洗了一遍。
一切勉强称得上干净了,还想要更干净一些的,最好全扔了换新的,或者把这楼炸了重建——蒋提白提着水管,站在咕噜噜响的下水道旁边,慢腾腾给装小海鲜的大塑料盆换水,不远处还有一个方正的、表面布满孔洞的机器,暂时关闭了,他刚才就用那玩意儿给螺蛳剪屁股。
蒋提白眯着眼睛晒太阳,如是想到,创业可真是害了我啊,给老板洗小海鲜,分明也是个好工作,自己当年怎么可以那么虚荣,竟然为了大龙虾,不认小龙虾,反正都是龙虾。瞅瞅现在,不算返回原点,而是倒欠三十年地洗螺蛳。
他的打工搭档窦晴这时候做贼一样端着一盆洋葱来了,将一张纸塞进了蒋提白手里,说:“是褚先生给的,他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