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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奇怪,自己和伯德是刚刚认识,但伯德吃亏,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熟人被伤害的感觉?
伯德对其他人当然是不设防的,哪怕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可疑。
所以当那名警察无视杰森的枪口,毫无征兆地暴起,伯德也毫不意外地中了招,一失足从台阶上跌了下来,倒在湿滑的地面后,他低声痛哼,一手抱头,仿佛真摔得不轻。
“喂!”柳晨锐按住他,摸索对方捂着的地方,在脑袋一侧摸到了一抹湿润,他看着自己手上血迹,有点吃惊,更多是无语,“你没事吗?”
伯德一点也不坚强,含糊回答:“有事……”
柳晨锐:“你……这算什么?”演戏要做到这份儿上吗?装纯洁上瘾了你?
伯德也吸气,“……”本来他要躲开的,但水泥真他妈的好滑啊,他又刻意要挨那一脚,怎么还能站稳?
可不吃点苦头,他怎么打消贺肖眼里的怀疑?
先前选择匿名的那一刻,他就做了一些准备,但事到如今,他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连贺肖用打量陌生人的眼光看着自己都受不了了,更不希望贺肖对“自己”警惕怀疑,甚至之后可能再度和自己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