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心里暗笑。
怎么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呢。
看到她仰起头,立马焦急道:“不能仰头,得低着头,用嘴呼吸,仰头的话血会流到血管和肺部,有窒息的可能。”
她听话地低下头,张开嘴,鼻音很重地说:“我以前流鼻血都是仰着头。”
“那是因为不严重,如果血量多的话很危险。”
他坐在她床边,把冰袋放她额头上,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鼻子,他记得是捏硬骨和软骨的交界处。
云也被冰袋冰得一阵懵,也可能是失血有点过多,晕。
但脑子中有一部分又清醒得要命,竟然连他手指的温度都能感受得到。
从鼻子那处向四周延伸,慢慢地,脸部也有了热度,她的身体在他面前一点也不受控。
不过好在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她的鼻血上。
他从穿好浴袍到出来,花了大概三分钟,也就是说,她的鼻血淌了这么久了,再这么下去可以会贫血,他看到垃圾桶里被血液浸湿的纸了,很大一团。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心跳声,又快又响,不在同一个频率,但同样都失控了,分不清是谁的。
谢云骁盯着自己的指尖,回忆道:“我小时候流鼻血的时候,我妈就会这么做,几分钟就不流了,很管用。”
余光可以看到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
这么一双手,好像只应该干富有艺术性的事,不该为世间的俗事操劳。
她鬼使神差地问:“你是因为什么流鼻血。”
谢云骁淡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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