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光机出来, 夏渔觉得同桌应该已经看到了,下次她去找他的话,他一定能够想起来。
司时景画好了草图, 他很惊讶居然真的有人能够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这么久, 她训练的时候一定是最优秀的那个。
他画画的时候比较专注, 因而没有注意到她是否还清醒着, 毕竟她是蒙着眼睛的, 就算睡着他也不知道。
夏渔瞟了一眼, 不得不说司时景不愧是大画家,这么草的草稿都能看出神韵,有他个人的风格。
保险起见,她多问了一句:“你最近还有别的单子吗?”
按照她的经验,法外狂徒比较专一, 选定了一个目标就不会再挑选别人。如果司时景真的有问题的话,他应该也不会例外。
司时景思考中, 他不是笨蛋, 相反, 他感知到了夏渔对他的怀疑。
初次见面, 她同样怀疑他,但是在他的侄子出场后, 她的怀疑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司白筠身上, 后面也没再关注他。
他知道她在怀疑什么, 可他不是宁随舟和司白筠那种人。
“只有段律师。”他回答了她,“我本来想离开和平市, 但是段律师给的钱太多了, 所以我打算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夏渔还是不太能把司时景这张不缺钱的脸和他爱钱的性格联系在一起,不过有个问题她很想问:“你为什么不在和平市捞钱?和平市人傻钱多的人特别多。”
司时景不意外她知道自己干过什么事情, 他哈了一口气,给双手染上暖意:“我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我一回来就举办了画展。”
以他营销的名气,很多人慕名而来,包括一些上层人士。可惜的是,大家的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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