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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夏渔把画翻过来,在画的背后,一把剪刀被粘在上面,剪刀上还有些碎屑。
剪刀,碎屑。
电源总闸处被剪断的电线!
夏渔把剪刀放进塑料口袋里:“原来断电的是你,看来凶手一定是你了。”
贾征还没从“这都被发现”的震惊中回神,他下意识反驳:“甄耀祖不是我杀的!”
“那云东东是你杀的?”
“也不是。”
夏渔晃了晃这把剪刀:“多余的话留着跟法官说吧。”
都剪电线了,要说他没有别的想法她是不信的。
“你干脆直说你剪电线的理由,说不定还能给你自己洗刷罪名。”
但贾征没说。
那还有啥可解释的,宁愿被当做杀人凶手也不说自己为什么要剪电线,这更能说明他居心叵测了。
其他东西夏渔没有翻到,兰归鹭指了指壁炉:“衣服、细线等可燃物可以直接丢火里消除证据。”
要不是剪刀无法处理,恐怕他也不会留下。
贾征算到了这一点,他大可以辩解说自己是在恶作剧,反正没有找到直接证据,明面上他也没有动机。
先把云东东的尸体放好,这次夏渔把门反锁了,谁也别想再去触碰尸体,再把贾征绑起来放客厅,最后问宫橙橙:“你们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感觉他们的出现不是偶然,像是被人为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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