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难得一见的颓靡。
迟迳庭心底骇然,面上还是维持着一贯的调笑:“又不是没分过手,至于这么低沉吗?”
陈疆册摇曳着手里的酒杯,始终没喝。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第一次被甩,挺新奇的。”
“你这表情不像是新奇。”
“那像是什么?”陈疆册抬眸,虚心求解的模样。
迟迳庭冥思苦想许久,突然打了个响指,“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闻言,陈疆册轻嗤了声,不爽道:“你才是狗。”
鼓点躁动密集,音乐声令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陈疆册撂下手里的酒杯,单脚踩地,随后,从高脚椅下来。
他说:“没心情,回家了。”
迟迳庭才是一脸新奇的表情,紧巴巴地跟着陈疆册出了酒吧。
冬日冷风凛冽,迟迳庭穿着单薄的毛衣,冻的直哆嗦。
再一看前面的陈疆册,他居然只穿了件衬衣,走姿笔挺,没有半分被冻到的模样。
迟迳庭跟他上了车,系安全带的时候,陈疆册送来冷淡的眼神:“你过来干什么?”
迟迳庭说:“我和我未婚妻吵架了,今晚不回家,你收留我一晚呗。”
一副吊儿郎当的厚颜无耻劲儿。
陈疆册说:“你有那么多套房子,至于跑我那儿吗?”
迟迳庭说:“你那套房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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