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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雾愣住。
“只要我想,我每天都能和你见面。”他掌心摩挲着她的侧脸,看她的眼神仿若像看天真无知的少女,“我可以制造很多种偶遇,理由正当,合理,甚至还能出席各种场合,让你叫我一声‘陈先生’。”
但是他没有。
三年来,他什么都没做。
“你当初甩我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残忍。”他哼笑了声,“我怕我出现在你面前,会招你烦——像周淮安一样。”
“那为什么,那个时候又出现呢?”
陈疆册没说话了。
落地窗外的树影摇曳,光影婆娑。
他仰着头,脸部神情每一分变化,阮雾都看得真切。
她看见他泛着红血丝的眼,疲倦地阖上,又无力地睁开。有种即将溺死之人的挣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