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舍得,让你成为情妇?你傻不傻,我怎么忍心让你名不正言不顺地跟在我身边?”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哑。
他说:“你把我的爱当什么了?你就那么瞧不起,我对你的爱吗?”
颈间的潮湿感越发黏腻。
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阮雾伸手推了推他,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