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吵起架来,自然是什么难听话都能一股脑儿地从口中说出来。
更何况,他们已经对彼此积攒了太多的不满。
刘白说:“我当初就是被你这张脸蒙骗了。”
陈禹信:“你这个老女人,我告诉你,我能和你结婚,才是昏头了。以我的条件,外面有一大把年轻小姑娘求着和我结婚。”
或许每段姐弟恋里的姐姐,对“老女人“一词都是极度敏感的。
刘白也撕破了脸,很不给面子地说:“当初是谁死乞白赖地追我的?我拒绝了你多少次,是你厚脸皮一次又一次来找我的。什么银行老总的儿子,说起来好听,实际上呢,银行的人听你的话吗?吃软饭的软饭男。”
“……”
“……”
在陈疆册的记忆里,有太多类似的对话了。
他渐渐对父慈母爱失去了兴趣,每每听到他们的争吵,也只是不甚在意地笑笑。
后来,他十八岁成人礼,刘白错过了他许多个重要日子,却没错过这一天。
刘白问他,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双手空空,什么都没准备。陈疆册知道,她是被临时通知的。
陈疆册说:“景区的那套别墅,您把它给我吧。”
那套别墅是南城第一批别墅,建于上个世纪90年代,年岁和陈疆册差不多。
陈疆册的成人礼,收到的家族信托资金,都能买下市中心的别墅区。所以刘白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想要景区的那套闲置的别墅。但她还是答应了。毕竟那套别墅,她也没怎么住过,对她而言,也不过是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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