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旁羡的办公室,也和阮雾的差不多。
他勾了勾嘴角,问她:“周靖阳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问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反倒先质问她来了。
“我凭什么和你解释”——这句话或许会翻来覆去地出现在他们的对话里,而他们始终给不出合适的回答。阮雾不想总是因此和陈疆册争执,索性顺着他的话。
阮雾风轻云淡道:“他来面试。”
陈疆册:“面试通过了?”
阮雾轻嗯了声。
换来陈疆册一声凉笑。
阮雾瞥了他一眼,无波无澜的语气,说:“我都能把前男友的妹妹放在身边当助理,前前男友的弟弟来我公司工作,好像也没什么。”
其实她现在也搞不清楚,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可能真和员工们说的一样,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有的人天生吸引渣男,有的人能与初恋厮守到白头。她的体质比较特殊,吸引前男友的弟弟妹妹。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阮雾都在心里自嘲一笑。
她以前没有觉得时间带给她太多的变化,季司音倒常常有此番感慨,尤其是她结婚后,常将那句“我后悔结婚了”挂在嘴边。
她二十岁的时候期待与人厮守,等真的步入婚姻,又后悔莫及,暗叹自己年轻时真像个傻缺,居然觉得结婚是件很简单很轻松很幸福的事。
阮雾二十一岁的时候遭遇出轨,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和周淮安这种道貌岸然的男人谈恋爱,也不会和前任有任何瓜葛,认为前任就应该如同墓碑里的人一样,长存在记忆深处。
时移世易,如今她二十七岁,不再有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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