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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颂宜和阮雾告别后,来到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有辆熟悉的车,她轻车熟路地跑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后座还坐着一个男人,她正眼都不带瞧一下,甚至用鼻孔看他:“有的人啊,就是喜欢装,明明在意得要死,偏偏死不承认。”
“我说呢怎么私人手机不让我看,原来桌面壁纸用的是她的照片,手机密码是她的生日。我认识绵绵姐两年,都不知道她的生日,今天才知道。”
“真是奇怪,我陈颂宜的名号没法用,她阮雾的名号居然这么好使,随便一家星级酒店都能租给她商用?她的名字值多少钱?还是说,她的名字不值钱,值钱的是你陈疆册。”
“没大没小,陈疆册也是你叫的?”陈疆册眼梢冷淡,曳出抹淡笑来。
“哥,”陈颂宜随即改口,“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要追回绵绵姐吗?”
陈颂宜得知阮雾的小名,是个意外。
她毕业后回国,父母远在海外,管不到她,一家子人推来推去,最后把她推在了堂哥陈疆册身上。陈疆册没时间搭理她,让她找套喜欢的房子,他给她买了。结果陈颂宜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我喜欢你那套种了楸树的房子,我要住那儿。”
“那套房在景区,远离市区,你上下班不方便,而且楸树花期都过了,你住那儿干什么?”
“我就要住,你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肯定很好。”
陈疆册挺想骂人的,最后还是哂然一笑,让她住过去了。
如他所言,房子在景区,距离最近的,人多热闹的地方,居然是天竺寺。她每天通勤,至少得花费一个小时在路上,而且回回到家,家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尤为寂寥。因此她只住了半个月,便搬去了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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