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时间陪在她身边。
怎么说呢,一切都是那样的凑巧。
巧到陈疆册都怀疑是命运故意作祟。
阮雾勉勉强强地说,陪你聊一会儿。实则那晚基本上都是阮雾在说话,陈疆册在手机那头听。
人这一生倾诉欲最旺盛的时候,大抵是学生时期。还未经历过社会的拷打,身上没有任何疲惫倦怠感,眼里是有光的。
她先是聊她和季司音是如何认识的,这是陈疆册感兴趣的。
后来又聊旁羡为什么叫她雾大美人。
再后来,便聊到了她的同门们清明不回家,留在南城的忙碌行程。
于是她听到陈疆册问她:“你原本说,打算清明来找我,是真的吗?”
阮雾嗯了声。
“你打算去哪儿找我?”
“……”阮雾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清明是有安排吗?”
陈疆册说:“得回淙州祭祖。”
同一个省份,不同地区的民俗不尽相同。
就连方言都有所差,阮雾说的方言是旁人常听的吴侬软语,也就是所谓的吴方言。可淙州位于本省的东南地区,陈疆册老家的方言是闽南语。
淙州人对清明祭祖尤为重视,每年清明,家里都要有人回家祭祖。
阮雾家这边不是,她记忆以来,对清明唯一的印象就是,吃青团。
阮雾问他:“所以你清明是要回淙州吗?”
“嗯,前几天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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