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温存因关珏的强势占有和竹的纵容妥协而变得悠长。
竹因为慌乱下手略重, 郑白过了好几个时辰才醒来,彼时已是月上中天。
郑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哭,想到圣子为了别的男人把他打晕, 郑白就忍不住委屈, 一颗心比圣子殿外的地面更冷更硬。
呜呜咽咽哭了会,郑白才想起什么似的, 慌忙起身, 匆匆往圣子殿跑, 刚到门口,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抱着圣子亲的野男人出来了。
郑白愤怒地瞪大眼睛,“你是什么人?圣子呢?你把圣子怎么样了?”
郑白喊了半天, 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整个圣子殿还是一片安静, 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不见。
郑白捂着脖子, 神色惊恐,脸白如纸,张着嘴巴无声怒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关珏眉头微蹙, 一挥手, 郑白就被扫到了圣子殿的大门之外。
关珏紧跟着过去,再一挥手给整个圣子殿设了一层隔音结界, “他累了, 正在休息。至于我是谁,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是你主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