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控制住了。魏明冷漠是因为他感觉到了我对于父母的恶意,于是他明白自己内心对于家庭的厌恶是有一定道理的,他也知道自己只是父母勾住我的工具,他没有兴趣成为一件工具陷在这份纠缠里。
但我从未觉察出母亲有多伤心,电话里听着她说话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和蔼可亲。这个家里面唯一被我拉黑的人,她好像反而更快乐,内心更加柔软平和了。
我猜母亲已经完全实现了自己的控制目的,成为了家里面的主宰者。我知道我们家的家庭模式因为我的彻底退出再次发生了倾斜,我应该找个时间回家看下情况,以观察情况,验证自己的猜测。
我对着听筒说:“这个周六,看看下班后我们就赶回去。”
我打着电话靠在卧室门口,问程跃周六是否可以回家,因为他可能会加班。程跃说可以,于是我们商定了时间。
电话挂断后我满怀担忧,我知道,如果母亲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整个家的话,那么基于她的说话做事方式,极有可能,她会和父亲联合,以打压魏明为目的而形成某种平衡。这种平衡一旦形成,魏明就会成为唯一的受力点,我怕他有一天会支撑不住,毕竟新闻上学生想不开的消息可太多了。
我们开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母亲坐在沙发椅子里,显出了老态。这种老态并不是模样老,而是气质温和、内心平和,身上有种老人才具备的和蔼感。她似乎对自己的生活感觉到了满足和幸福,浑身都在散发着圣洁的光。
但她的幸福却让我觉得可怖,因为与她的内心平和相反的是父亲的抓狂。父亲像是个火药桶,浑身充满了攻击气息,尤其是头部,我总觉得他的头发是炸开的。
程跃看到父亲将一个不锈钢盆子扔进了微波炉,忍不住开口阻住,父亲“哎哟!”一声,像是一只突然抓狂的熊一样,把微波炉门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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