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了,弄造型可麻烦,你用不用剪一剪啊?”
她在我背上一比划,“剪到这个长度正合适。”
长头发留了太久,我不舍得剪,将眉头皱起,说:“不要。”
程跃过来扶着我的肩,又捏捏我的脸颊,说:“还是去剪剪吧,你掉头发太厉害了,再掉就掉光了,想留的话可以等拍完照以后再留,嗯?”
我没有再说话,但已经算是默认了。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与造型师相视一笑。
在潍城,我没有特别放心的理发店,所以是等到了月底回家的时候再剪的。
回到家以后,我将电动车推出大门外,站在门口,叫着程跃的名字,让他跟我一起去。母亲坐在凉亭下看着我们,问是干嘛去?
我说剪头发,婚纱店的人说头发实在太长了,做不出造型。
母亲随口寒暄了几句,类似于是该剪剪之类。
程跃坐在电动车后座,向母亲挥手作别。因为我害怕我的父母,我怕我会再次跌入到我看不到的陷阱当中,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和他们保持着距离,尤其是在他们开口说话的时候。
我在我面前竖了一道高墙,谨慎的防备着他们,像是盯梢探查危险的士兵,所以不得已,程跃便成了沟通我们和我的父母之间关系的那个人,每次回家,他都得想着法子填补着大片话题上的空白。
他坐在后座抱紧我的腰,我的头发被风吹的直往他嘴里塞,程跃抬手压着我的头发,说:“哎哟,说的我口干舌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妈跟你爸性格截然相反,你爸爸简直一句话都不说,把我吓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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