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母亲忽然变得坚强起来,不似整天流泪的脆弱了,她说:“我现在能照顾自己了,家里面来回走动也没问题,她年纪也不小了,赶紧让她走吧……”
我处在走与不走的分界点上,感觉命运悬在房梁上,我真希望她能再恨我一点。
程跃发微信说,他要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被隔离,但他到家后要立刻见我。
还说把我的电脑带回来了,太久没充电电池好像故障了,需要修一修。
我不想见他,因为此刻我是一个疯子,一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疯子。事实上我想安排的是等我离开家三个月以后再见他,但我知道他不会同意,所以才改成了让他在潍城等着我。
我骑上电动车跑到南湖里吹风,躺在长椅上荡秋千,艾可忽然发微信跟我说她与陈泽吕分手了。我与艾可已经几个月没有联系了,尤其是在我提出辞呈以后,不同的生活环境逐渐将我们拉得越来越远。
也或许我真的是个性情凉薄的人,对于同事向来是人走茶凉,对于朋友,也是难以入心,外人总觉得我温柔和善,忍不住亲近,却不知道我最想要的就是一个人呆在角落里。
艾可说:他原来已经结婚了,一直瞒着我。
我从长椅上猛地坐起,伸腿撑着椅子,让它别再摇晃。我一直知道陈泽吕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不知道背后的问题居然这么大,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极力阻止艾可。
很快,艾可的电话打过来,跟我详细的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她哭泣的告诉我,说陈泽吕其实是真的爱她,但他已经结婚了,而且今年还刚有了孩子,又说自己也放不下他……
我听着她的话,不明白时至如今她为什么还这么糊涂,看不出那个男人的伎俩。很快,“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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