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知道我到底说了什么话激怒了她,看着她的脸色,我猜测,我那些混乱尖锐的情绪语言又在偷偷发挥作用了。当然,也可能是我再也无法忍受母亲的态度让同样作为人母的奶奶产生了共鸣。
但她说的这句“不管她了,让她死去吧”,却在我心里激起了一层浪,像是迎头砸了过来。我开始忍不住的去想,如果母亲真死了的话,那会怎么样?
我的心口诞生了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像是紧紧拧在一起的两股绳子,绳子均已经被拉扯的松弛变形,这时其中一根忽然断了,剩下的那根就感觉到疲惫又放松。这种感受是如此的真切,我心口忽然一阵疲累。
我不知道我胸口的这种疲惫又放松的感受意味着什么,想起白天邻居阿姨那种忍不住偏袒母亲的神色,就连父亲最近也经常说,不要跟母亲计较什么,让我少说点话。我忍不住开始怀疑:难道我与母亲正在互相较劲不成?甚至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就像那两股紧紧绞在一起的绳子?
我却从未察觉到过这些,父亲不管说什么对我早已没有任何威慑力,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他的那句“她不是你妈么?”亦或是“她不是生病吗?”一直霸占在道德的制高点,无人可以反抗。
可我走过满地我的尸体和鲜血,看着头颅不断以各种姿态滚落下去,沾满了泥土和灰尘,胸口穿过一把又一把的尖刀,脑海里无时无刻不在身临其境般的上演着古战场一样的自杀把戏……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德?
母亲说:“你去看看豆豆吧,它在……”
我转过头去,不肯听她说出那个地址,我头一回如此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黄花菜都凉了”,她现在告诉我这个又有什么意思?
母亲嬉笑着在我身后,就像说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她说:“不是我不让你去找哦,那个主儿给我扔下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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