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开始觉得烦躁和可怖起来。
我发微信给艾可,艾可带着陈泽吕迅速赶过来,陈开似乎终于意识到我所说的分手,并不是置气的意思,我看到他站在那里红了眼眶,抹了抹眼泪,终于提着行李出去了。
艾可说:“魏兰,你去我那里住几天吧。”
我知道陈开不会伤害我,然而我并不想继续被纠缠,也只能考虑着换个房子。
在这之后,陈开向我提交了一年的好友申请,这事儿才算彻底作罢。
我总是在不经意间去思考,造成每件事情的因果都有什么,在这许久以后,当我为了完成一篇论文,开始搜集大量资料,被迫重新回想起往事时我才意识到,这段感情的失败或许并不是一个人的错。极有可能,我在与陈开的相处中变成了“母亲”的模样:一个浑身长满了尖刺,难以让人靠近的人。
又或许,从一开始我所选择的就是“父亲”的类型:态度冷漠,总是将爱意藏在心底。
因为那是我所习惯,所唯一能体会到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于是,两个不正常的人将生活彻底拉进了无底的深渊。
我所搜集到的论文资料一步步验证了我的猜测,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我的记忆早已残缺,最主要的是,在事情发生的当时我是无法脱离事情本身,去俯瞰个人情绪的表达的,所以也就意识不到我所做的,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
我曾满心愤怒的训斥过魏明,“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可魏明不理解,用同样的语气去反驳我:“我只是说句话又怎么了?说话还不行了?说话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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