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问我:去南湖了吗?
我说:嗯。
她又说:把你那条狗扔了。
我关了水龙头出了门,又回到我的卧室,趴在我熟悉的床上,魏明仍旧在打游戏,只要回到家,魏明就一直在打游戏。
在魏家,男人们喝醉酒是常事,女人们的桌子已经早早扯下,我的大爷们、叔叔们,还在互相劝酒,需要每个男人的老婆轮番去叫停个两三翻才能作罢,彼时已经到了夜里九点半,而他们又互相勾着肩,打算去我二大爷家再喝一轮,没有人能劝得动,他们总是对自家女人说:你知道个啥?
工作多年,我已经习惯晚睡,熬到一点都是常态,零点,院子里的灯打开,是母亲扶着父亲回来了。父亲躺在大门口,母亲叫上我,将他拖了进来。我们家大门前有个挡雨的棚子,是放电动车的,夏天也可以乘凉。
父亲躺在地上说着胡话,他160多斤,我们两个人都搬不动他,我说:“拿床被子盖上,睡一晚得了,这儿又淋不着晒不着的。”
母亲说我胡闹,说出去让人笑话,于是我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母亲说:“等他酒醒,扶到床上去”,让我去给他泡一杯白糖水,多放些白糖。
我对人没有她这样的耐性,不明白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擦屁股,于是将白糖水给她端来,又给父亲拿了一件袄盖着,忙完这些,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常听母亲说,父亲以前是不酗酒的,但魏家从没有一个人不酗酒,他们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到了某个年龄段忽然就开始嗜酒如命。
现在我自然明白了,没有什么是生来如此,人这一生所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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