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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微信消息,抬头见艾可逗着笼子里的串串儿狗,稀稀落落的白毛身上有黄褐色的斑纹,一人一狗,在北方冬夜的冷风里冻得直打哆嗦。
她背后走过一只屎黄色的泰迪,穿着鲜红色的棉衣,跳跃着与过往的行人玩耍。
店长是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脸上的势力,刻在了每一个毛孔里。他热络的招呼着往来的客人,我瞧着他的脸色,知道那只小白狗的生命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裹紧长衣走过去,嘴里呵出长长的一口气——
我们宿舍有个奇怪现象,整个大学学年,在所有人都在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宿舍集体搞单身,嘴里叫嚣着“爱情算个屁!”但是一毕业都开始谈对象,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我也没能逃脱这股怪象。
毕业一年后的某一天早晨,母亲忽然打来电话,满是担忧着跟我说:那个雪窝子离家实在太远——那时候还没有高铁,她说万一以后家里有什么事也指望不上我,她的腿脚又不好,离着那么远,出了点事我赶都赶不过去。
不知怎么,我再也忍不住,一种莫名的情绪刺激着我,让我再也无法停留在那片大雪纷飞的土地。
我跟陈开说了母亲的担忧,他只是无比冷淡的回复我,“那你走吧”,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我觉得这份感情是时候该画一个终点,心中空落落的,又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想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不上多深,爱人爱到骨子里的感觉我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第二天,我将所有行囊打包寄回,他找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正在网上找工作的我接到了有史以来最急促的一个电话,声音平稳,语气却带着慌张,“你的东西呢?”
还有点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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