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椰子糖很常见。
章韵宜大约能猜得到这个魔术是怎么回事, 但她不会不给班长面子,毕竟就连何远一首浮夸,唱得破音, 堪称鬼哭狼嚎,她也能海豹鼓掌夸他是天王。
“厉害啊!怎么变的,我都没看清楚!”
她一点都没吝啬自己的赞美,彩虹屁吹得好像陈阔来年都能上春晚。
陈阔神情轻松,手还伸着, 问她:“吃不吃?”
“不吃。”章韵宜摇了摇头, 专心地拿笔在纸上给他这个特长打了个三分,“很粘牙。”
可可椰子糖包装质朴, 很多年都没变过。
这糖吃得很容易上头,一颗接着一颗, 但特别粘牙。
她还在给他打分, 都没注意到停留在半空中的那只手, 很尴尬地收了回来。
“你不是要去接水吗?”
等章韵宜再次抬头,发现他还没走,以为他忘记了,很温馨地开口提醒他。
“嗯。你没事了?”
“没啦。”
陈阔又拿着杯子往热水供应处那边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停下脚步,无奈地抬起手,看了眼椰子糖,正好有个以前的老同学从厕所过来, 他看到了,喊了声,然后将这颗糖抛给了对方。
来人还以为是什么宝贝, 利索接住,定睛一瞧,撇撇嘴,“阔哥,你耍我玩?”
陈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走了。
冬天排队接热水的同学很多,他排在后面,远远地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过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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