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没看到你。”
“怎么这么早。”他问,“以后都五点半起床了?”
“那怎么可能嘛!”
章韵宜太了解自己,今天是特殊情况,明天早上她就会被打回原形,闹钟不响她绝不醒,还要在床上再磨蹭几分钟。这是属于诈尸般的奋发图强,时效通常都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
陈阔了然,“正常,天冷了谁都不想起床。”
“你也不想吗?”她惊讶地问,实不相瞒,她总觉得他甚至都不需要睡觉。
“当然。”他也是人,也眷念温暖。
聊到这儿,话题也就中断了,因为上课铃声响了起来,陈阔赶紧喝了几口牛奶,跟着进了教室。
没过多久老赵打着呵欠来了,她用视线扫遍整个教室,考试前后没几个人敢顶风作案自习迟到,大家伙都老老实实地坐在课桌前当鹌鹑。
老赵拧开保温杯,喝水润润嗓子,在教室里转悠,来到走道,经过章韵宜的课桌,听着她铿锵有力地背书,敲了敲她的桌子,“跟我来趟办公室。”
章韵宜茫然地眨眨眼,怎么又叫她了啊,她不是都考了二十四名吗?
徐诗诗跟沈明睿也觉得很奇怪,不过他们也无能为力,跟班上其他同学一起,目送着她可怜无助地跟在老赵身后走出教室。
…
费世杰顺着陈阔的视线看过去,教室走廊外面已经没人了,这小子还在望着。
他从书立里抽出成绩单,嘀咕道:“章韵宜这次考得还行啊。”
比上次是强太多了,上次那才是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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