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阔记下,又压低了声音问道:“那儿教得还行吗?”
“行不行我也不好说,不过我侄女说能听懂。”
“……”
实际上,陈阔也并不太擅长跟陌生人打交道,跟保安道谢过后,朝着21栋迈近,他同时也在观察这个小区,应该有好几个门,每个门都有保安室,入住率也很高,很多都是推着婴儿车散步的爷爷奶奶辈,居住环境还不错。
今天是国庆节的第二天,补习班没课,不过他问了邻居,得知余老师就住在这个小区,辗转几次,顺利找到了余老师的家,还好家里有人。
问清楚收费、上课时间表以及老师的联系方式,陈阔都记在了手机里。
除此以外,他还顺便在附近转了转,将公交站、地铁站,运营时间到多晚,距离小区多远,也都做了简单估量,迎着月色,踏上了回家的路,脑子里还在想着有没有遗漏什么信息。
回家洗了澡,他在抽屉里找了张草稿纸,拧开笔帽,把打探到的消息全都写下来,这种方式会比口述更为清晰,头发上没擦干的水顺着滴落在纸上,将几个字晕染开来。
他蹙眉顿住,烦躁地搓了搓头发,无奈之下只好重新拿了张草稿纸,这次落笔之前,起身走出房间,去洗手间拿了干毛巾擦拭湿发。
就当是还她今天的牛奶。
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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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章韵宜睡到自然醒后,骑车去了奶奶家蹭饭,在自己家里,她只是小公举,在奶奶家,她就是土皇帝。
要不是她溜得快,爷爷奶奶都非要她吃过晚饭才肯放她走,她好说歹说,极力解释要返校上晚自习,这俩祖宗语气比她还横:“你们学校领导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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