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郑仅抬头看着灿烂的云霞,心想今天倒是个不错的好天,他终于要走出曾经那座灰败的名宣城了。
他长舒了一口浊气,却没想到那九岁小孩居然追着跑了出来。
“谢谢。”
说完这两个字,小孩儿又飞快地跑走,那速度一看就是个体修的好苗子,郑仅被这两个字砸得一愣,继而忍不住笑了起来,瞧瞧朱敞这爹当得,真是有够失败的,也好,这种人就不配有人真心供奉着。
这边办着喜丧,那边三人终于也根据苏遥的微薄记忆找到了苏家父母的坟茔。
其实说是坟茔,就是两个小土堆,立的土碑因为无人祭奠、风吹日晒已经开裂,上面的字更是难以辨清:“你确定是这里?”
苏遥其实也不太确定,她只来过一次,后来她沦落街头被卖入百草阁,就再也没来过了:“我依稀记得是这个地方,我阿爹本就身体不好,记忆里总是汤药不断的,所以家里一直没什么钱,阿娘就与人浆洗、替人缝补,一年到头手指头都又红又肿的。”
“后来阿爹病逝,阿娘的身体也不好了,死的时候她还拉着我的手,放不下我,看着我的眼神很……悲伤。”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什么人一样,只是当时的她还懵懂,不知道阿娘为何要那么看着她。
“不要难过了,你阿爹阿娘在天有灵,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苏遥虽然无法确认坟茔的正确性,但修士总有些特殊辨别尸骨亲缘的办法,费了些功夫,总算确认了里面埋着的确实是苏遥的亲生父母,卞春舟就张罗着找人起坟、扶灵,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而留在名宣城的最后一日,陈最回了一趟家。
“不是带朋友回来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因为小玉榕的事情,陈山君的心情不太好,但见到傻儿子,心情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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