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妖修性格什么样了。
“前辈若不仔细想想,这百草阁的阁主修为停滞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突然就急不可待地对你出手了?他难道不知道你修行不易、一旦出了差错,报复势必如山似海,他好歹也是一阁之主,能在合和宗眼皮子底下将药鼎的存在瞒天过海,必不是什么蠢人,他难道不知道利用前辈突破化神、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反噬吗?”
不逢春忽然陷入了沉默,他愿意在契约之人离开之后,守护百草阁数千年,便不是那等多想多思之人,他当初想得好,以为百草阁弟子都有草木灵根,必然心思纯挚,却没想到人心之贪欲如此可怕,他以为自己千年开花千年结果已经是对百草阁极大的反哺,却不知道千年对于如今的人修而言还是太长了。
可须得知道,当年百草阁创立之时,修行之风尚且鼎盛,飞升者不知凡几,渡劫合体更是多如牛毛,千年对于修士而言,实在不算什么。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要告诉前辈,身处其境看到的东西,有时候也未必是真的,百草阁的阁主虽是加害前辈的凶手,却并不一定是真正要对前辈动手的人。”若论洞察人心,以修为类比,闻叙起码也是个合体期。
不逢春心里一突,浑身冰冷的同时,却并不愿意相信自己遭此算计:“那你说,百草阁姓富的狗东西为何要对我出手,何人指使得动他!”
闻叙默默地将金光抵达魔种附近,开始双管齐下:“很简单,魔啊,魔最擅窥伺人心,不信你问问百草阁阁主,看他是否因药鼎一事受制于人、而不得不对你下手?或者说,百草阁自开宗立派便是名门正派,所谓药鼎之法,到底由何而来?前辈既深受其害,不问问此等要命的邪法到底从何而来吗?”
不逢春只觉得人心当真可怕啊,听完这番分析,他只觉得自己这万年当真是白活了!倘若真如这小子所言,他岂非……平白当了仇人的打手?!
“这不过是你自己的揣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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