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就再没了音讯,可惜用指尖血制作的寻亲符在南箩城没有任何反应,可见要么是人早就没了,要么就根本没在南箩城。
四人在南箩城呆了足足七日,托三人的福,郑仅第一次体验到了被人追着离开一座城池的窘迫,在黑市也能跟人结仇,这到底是何等的气运啊。
“你们三个,到底是谁命里带衰?”郑仅以前最爱跟支连山一道出门,支连山的运气也不太好,但跟这三位比起来,支连山那都是气运如虹了。
卞春舟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锅,立刻转移话题道:“哦对了,今天晚上咱们去哪里打猎呢?”
……好生硬的转移话题哦。
倒是陈最半点儿没觉得生硬,他指了指南箩城另一端的广袤腹地:“从这里穿过去,差不多就到我家了。”
这下三人都惊了:“你家?”是三叠声。
“很奇怪吗?我刚刚才发现,当年我从家里出来迷了路,好像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陈最老实巴交地开口,“虽然我不太记得路,但应该能走回家,就是不知道阿娘欢不欢迎我回去。”
“不是,你从家里出来都会迷路?最关键的是,这里这么远哎,从南箩城到雍璐山,你到底走了多久?”卞春舟发现了,陈最最对雍璐山才是真爱,要不然怎么会舍近求远、放弃更近的合和宗呢。
陈最眼风都没动一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第一次出远门,迷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