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无尽的慌张。
“你是不是一直想把你父亲移葬祖坟?”仲阳夏声音好冷,冰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回答。”
“……是。”林雨生立刻想要解释,仲阳夏却不给他机会。
“你是不是一直想有自己的房子,开自己的中药店?”
“……是。”
“你,是不是一直想练钟情蛊?”
“这个我没有!”
仲阳夏突然向前一步,逼得林雨生向后仰,一屁股重重地栽回沙发上,两人的视线立刻拉开距离。
仲阳夏高高在上,林雨生只能抬头仰望。
“我再问你一个简单的,我和你的第一次,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林雨生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他却抬不起手去擦。
他被仲阳夏的视线定住了、穿透了。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住,只有那令人煎熬的时间在缓缓流淌,慢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这个过程或许只是几分钟。
林雨生一开始还能抬着头接住仲阳夏的视线。
再后来,他慢慢地、慢慢地,将自己的视线一寸一寸从仲阳夏眼睛往下落,无尽地落,最后落在了地板上。
“是。”
林雨生承认了。
仲阳夏脸色平静如水,没有泛起一丝波澜,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甚至从喉间溢出来一声短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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