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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答的林雨生,只得转头去问村长,可这次村长也没有回答他。
没人再捆着他压着他,但林雨生却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大脑里混沌一片。
过了一会,两辆警车拉着警报抵达。
村民捆绑仲阳夏的行为自然是错误的,因此仲阳夏很快被解救下来。
但也仅仅是解开了绳子。
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抱着手臂站在桂花树下,头顶散落着一些细碎的桂花和落叶,整个后背被凹凸不平的树壑磨红,又被脱落的树屑蹭黑,身前则是不规则的一道道的绳索勒出来的痕迹,宛若一道道枷锁。
四周围绕着难以数清的男女老少,几个态度并不好的警察站在他面前,冷漠地对他进行盘问。
仲阳夏穿衣服的要求被刻意忽视,那些钉在他身上的目光,正像是密密麻麻的滚烫的烟蒂,狠狠地戳上他所有裸漏在外的皮肤。
灼烫刺痛的同时,四周各种各样听不懂的议论声又化作细针扎进他的耳孔。
毫无尊严、狼狈不堪。
“我说让我穿衣服,你们是不是听不见?”仲阳夏瞋目切齿,发出怒吼,“都他妈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