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咬重了“米酒”二字,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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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米酒,不是酒酿。”
了了听到这,已经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荀叔的米酒,能把他自己喝醉。”裴河宴似笑非笑,颇有些看热闹的嫌疑:“你现在打电话回去,告诉他你后悔了,那就还来得及。”
了了像一只被戳破了气球,气弱道:“是不是就算醉得不省人事,我也最好出现在明早的大雄宝殿里,给师兄们和声?”
裴河宴没回答,但表情很明显当然,醉死了也得按时去上早课。
了了顿时气若游丝:“那……如果我醉得不省人事了,你能把我扛回梵音寺吗?”
裴河宴哑然失笑,他看了了了一会,摇了摇头:“有比这对我更有意思的事,你想不想试试?”
了了不太想。
自打昨晚解锁了一个崭新的她从没有见过的裴河宴后,她就隐约有一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
她比了一个“我就喝一点点”的手势:“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就陪荀叔喝一瓶盖。”
裴河宴点了下头:“随你。”
了了上次喝荀叔酿的酒,还是在京栖的老宅。
葡萄的清甜味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清晰得像是在舌尖又润了一遍。
尝尝嘛,反正有裴河宴在,就算喝多了也丢不到哪去。
到老宅刚好下午四点,荀叔摘着豆苗就迎了出来。也不知他是因为感觉到了了会是这个四方庭院的未来女主人还是一酒之约打下了良好的建交基础,他这回看见了了,笑得格外赤诚热情。
“来来来,先进屋里。”他放下豆苗,随意地擦了擦手,领着两人先去偏厅:“这大热天的,进里头吹会空调凉快凉快。”
话落,他匆忙去洗了手,给两人斟茶,还摇铃喊了厨房的阿姨过来送酸梅汤和切洗好的时令水果。安顿好两人,他让了了等着尝尝晚上的米酒后,便跟着进厨房帮忙去了。
了了受宠若惊地目送着荀叔离开,边喝了口酸梅汤解渴,边问裴河宴:“荀叔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照顾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闲不住。”裴河宴没多说,只将水果捻了喂给她:“等一会凉快一点,我带你去菜园里转转?”
菜园就在庭院的外墙里,一大片地种出的蔬菜果实几乎可以满足整个庭院的蔬果供应。
了了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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