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吹熄了。我去后院看看,有没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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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的地方。这里的蜡烛晚点再点吧。”
了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三支清香和打火机,匆匆往了致生的房间走去。
她刚走出回廊,便见连吟枝打着伞从侧门处引了访客入内。
雨点倾倒而下,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男人在侧门处停了一停,先将手中的黑伞撑开,这才抬脚跨过门槛走入院内。
他低着头,伞虽撑过头顶,可垂下来的伞沿刚刚好遮挡住了了了的视线。
可她的脚步仍是停了停,目光从伞沿下的领口处,落到他握着伞柄的修长手指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心跳如擂鼓,疯狂地沸腾着,想要掀开那把伞,亲眼看看他。
没等她转了脚步,往两人走去。楼峋拿了伞出来,见她还在原地,催促道:“了了,下雨了。”
她回过神,抬头看了眼已连成一片珠帘的大雨,再没耽搁,转身离去。
而侧门处,听到“了了”二字的年轻男人,倏然抬起伞柄,循声望去。
他抬腕时,未封扣的袖口往下滑了寸许,露出了腕上松松垮垮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小叶紫檀。
“了了?”他轻声重复。
连吟枝脚步一顿,回头看了裴河宴一眼:“是,我女儿l叫了了。裴先生与致生在南啻共事过,应该认识吧?”
“认识。”他跟上连吟枝,穿过院中被雨淋湿的纸花,遥遥看向灵堂内。
他甚至还记得,南啻唯一一次下雨时,他撑伞送她回家,她远远看见了致生,开心地扯住他的袖口,说:“我很喜欢下雨天有人来接我。下雨天有家长接的小朋友都很幸福。”
一别数年。
她长大了,可下雨天来接她回家的人却永远离开了。
经过灵堂时,裴河宴停了一下,询问连吟枝:“我方便去敬柱香嘛?”
这种时候,连吟枝自然不会拒绝,她伸手,示意他自便。
裴河宴走到屋檐下,收起伞,把伞靠在门边。
迈过门槛时,有风自动,将灵堂前的花圈吹得左右摇曳,就像是有灵魂在这里停泊着,在欢迎他的到来。
他驻足,停在了了致生的遗像前。这应该是他亲自挑选的照片照片中的了致生爽朗大笑着,充满了活力与生机。
这么看,了了其实长得更像了致生一些。五官上不明显,可动态时的表情,细微到连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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