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亲自把司若锦为他准备的聘礼都再点一遍,亲自查漏补缺。
司若锦看着他忙里忙外,乐此不疲,有意调侃,“你奉上的赔礼都从街头排到巷尾了,聘礼当然不能被自己比下去,我能给你丢份子吗?自然是只多不少的。新帝不是予你数职吗,近期要处理不少政事吧?还像个闲人一般。”
虞斯握着笔在礼单上添笔,闻言头也不回,“我交给手下人办了,每日会验听,婚姻大事当然要自己上心,想抽时间自是有的。”
司若锦听章丘说过这位新皇和两人的一些恩怨情仇,只当话本子听个年轻人的乐呵,此刻便揭过话题,“从历阳来的时候还挺挂念,现下整日在眼前晃,我都不想看见你了,等你俩成婚后,我还是早早回历阳过我的小姐日子。”
“母亲不打算留在樊京?”虞斯回头,思忖片刻,“怕扰我们?”
司若锦微笑,“怕你们扰我。”
与此同时,阮慈也正为焦侃云准备嫁妆,焦侃云同样没歇着,自己也归置,她在詹事府时常打点类似事务,并不陌生,只是头一回置办嫁妆,限制规范一类,免不了要去问阮慈,“倘若侯爷抬上门的聘礼太多,是否嫁妆也需对应?”
阮慈耐心地和她讲过,“毕竟是在权贵里混的,不想让人嚼舌头,自当如此,可司家那般手笔,谁也比不过去。”又同她道:“好在侯爷送过一次赔礼,既是任我处置,我便全当你的嫁妆,交由你自个傍身吧。你的叔伯们也带了许多礼来为你添箱,你舅舅都快把国公府家产变卖了,姑姨最是体贴,搜罗上等的缝织品,给你做舒适的衣物、床被,就连你的兄姊弟妹都亲手备了好礼……你们婚期定在开春,五湖四海的家人,在天寒地冻的冬月末奔着来,哪个不是宠爱你的,总之,家人心意重比千金,谁也不差。”
焦侃云抱住阮慈,喉头哽咽,“阿娘,阿娘是世上最美最好的阿娘了。”
阮慈抚着她的秀发,突然想到春尾宴,笑道:“你看,我说我的眼光错不了半点,你还真同他好上了,长得好看,就是吃香啊。”
“是是是,阿娘眼光举世无双,我的确是……中的侯爷的美人计啊。”焦侃云想到虞斯第一次索吻时沐浴勾引,不由得失笑,“总好过嫁给一茬十岁的菜苗儿吧?”
“我是挺满意的,你舅舅就不一定了,前儿个听说他在家里为此事咬牙切齿了好久,骂到最后用膳把牙都崩碎了。”阮慈笑说,“你咿呀学语,第一声喊的就是舅舅,所以你舅舅偏疼你,你小时候,除了爹娘,最喜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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