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奴颜媚骨,几番软磨硬泡,耗干脑浆子为一场净是陷阱的战事排兵布阵,哄得他高兴了,才有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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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应该在私藏你的耳环时,就听章丘的,写信去历阳,让我娘带着丰厚的聘礼来樊京,上门试一试……章丘说得对,有我后悔的。你会怪我不知机变吗?”
他看着焦侃云泛着红晕的脸,抿了抿唇,只可惜,这里好歹是公干区域,虽在茶室,但也不好当作在他的房间那般,直接把人揽进怀里亲。
焦侃云摇头:“我只会怪侯爷想得太多,还有…出现太晚。倘若你我幼时便相识,也许,侯爷早就是我的‘此间最配’了……兴许还会去武堂给侯爷送冰饮子,像小魏将军说的那样,与侯爷谈情说爱。”她别有深意地笑着。
虞斯的脑子略拐了个弯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肉麻的情话,一时有些不敢置信,低声问她:“你的意思是,或早或晚,只要你认识我,便会喜欢我,你注定会与我在一起?”说得太明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头牵起她的手,嘴角却根本压不住。
焦侃云垂眸点点头,笑了,“我若一早就知晓你的为人,便不会心设防备了。其实,在郊外破庙里的那夜,侯爷向我剖完‘贪赃’的苦衷后,我的心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朝侯爷偏颇了,至于‘年十六、上青楼’,后来的真相对我来说不过是‘理所当然’的,澄不澄清此事,我都已经相信你了。不过澄清了更好,让我有一个理由,答应侯爷去度过此生最难忘的七夕兰夜……毕竟,那天晚上的侯爷,打扮得很合我的心意。”
虞斯满目狂喜,压根顾不得这是哪了,随便吧,今天他拿到了和焦侃云的赐婚圣旨,他就是全天下最嚣张的人,一把圈住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迅速低头亲了一口,“再说点,爱听。”
焦侃云赶忙看了眼门边,确定无人,才用一手勾住他的后颈,见他眉目生艳,又似犯了瘾疹,立马要哭的样子,抬手抚摸他的侧颊,拇指有意戳他的唇,戏谑道:“侯爷是世上最俊美的郎君……话本里说侯爷悍硕魁伟,从前是故作腻滑之辞,而今却是就事论事,我就喜欢这般的。”
虞斯又迅速亲了一口,好奇且期待地等着她的下一句:“再说。”
见他微张口低喘起来,焦侃云抵住他的鼻尖,“侯爷哭的样子,很招人疼,每次红着脸哭,都很诱人……我很喜欢。”
又亲了一口,似叹似喘,“再说。”
焦侃云羞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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