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反驳。贠国公原本自恃见惯了空口白话之人,不愿轻易放过,可一开始任局势发展,到如今也有了几分触动,把戏做成这样,也需要些本事,今次只是赔礼,不是真下聘,不是不能放他一马。阮玠皱起的眉松了又皱,皱了又松,先吩咐侍从去寻大夫了。
于是,焦侃云毫不犹豫地朝虞斯跑去,这一回直接张开双臂接住了要下跪的他,可承载不住他的重量,两人几乎是一起跪下,那重量随着刺鼻的血腥味朝自己扑过来,虞斯松掉了全身上下的弦,中气弥散,无法再朗声开口,只凝视着她,尽力维持端然面貌,低声念道:
“虞斯身负恶名,身处险境,却难以掌控真心,难以克制情意,倾慕招惹贵府千金,罪该万死……”
焦侃云点头,泪光盈盈,强自忍下说笑道:“全樊京都知道了,侯爷不必再说了。”
虞斯绽出一抹浅笑,羞涩地道:“我爱你……爱得可疼了,我在北阖,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焦侃云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哽咽着点头,“我知道。”
虞斯恨自己双臂被缚,没法回抱住她,给她擦眼泪,只好用下巴抵住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那你呢?”
“我……”焦侃云抬起头,眸底泛起笑意,“侯爷让画彩替你打听了我所有家人的喜好,才备上这样完美的礼单吗?我让她帮我打听消息,她却没有回来禀报,难道是因为怕露馅,躲起来了?”
虞斯笑道:“也不全是。我不让她躲起来,你怎么能这么着急呢?…我想让你选择,可又怕你真的选择不来,所以,略施手段,让你急一急,也给自己多一些信心。”
焦侃云亦笑:“侯爷这么自卑,生怕我不敢来?”
虞斯微微蹙眉,“嗯…你说的是喜欢我,可我爱你……我爱焦侃云。”
焦侃云沉吟片刻,在他耳畔轻声絮语:“既然有了完美的礼单,那当然要用。只是樊京多舛,历阳路远,当缓数月。
“——侯爷身上蓬勃的力量,总是令我很满意,很好奇,很想一窥究竟,所以,年底来下聘吧……我要和朝琅肆无忌惮地纵情滥欲。”
虞斯瞳孔剧颤:“……”
焦侃云诧然急问:“嗳??侯爷?虞斯?怎么晕了?!”
月色
常人照这么打,早就吐血不止,落下残疾,再身弱一些的便是脊梁尽断,一命呜呼,虞斯身强体健,又有内力相护,能坚持每一步都爬起来再跪下,可见不同凡响,因此,养起病来也恢复得较常人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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