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充满巧思的递进试探。
她亦嫣然一笑,摆出口型:
“好。”
回到府中,焦侃云率先从房间里找出那只存放贵重小物的匣子,虞斯赠她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存放于此,还有一只香囊,是楼庭柘赠予,因垂挂着碧海鲛珠,彼时她亦觉得贵重,便一道放入其中,如今却觉得,也许该给这只匣子的“贵重”界定得更清晰一些,便将香囊拿了出来。
她想起早晨离开时,窥见宅门上留有干涸的血迹,无不惆怅,寻了只锦盒,郑重其事地将香囊放入其中,又磨墨而书,认真写下几句敬谢不敏的还物之言附上,最后唤来画彩,“帮我跑一趟吧,去澈园,将锦盒交到二殿下的手里。”
画彩迅速去办。焦侃云心以为昨夜那一遭必然教楼庭柘十分清楚地晓得了她的心意,退还赠物无可厚非,从此他将情爱之事划清,她才好跟他谈正事,或许还能说一说授官之事。
难得不用去吏部办公,又解决了心头大患,焦侃云躺在院中晒太阳。
没想到再见到画彩回来,她手中仍是捧着那只锦盒,且神色十分慌张,“小姐,二殿下说,这么贵重的东西,要你亲自去还,否则一律视为拿造假之物糊弄。”
焦侃云再度被楼庭柘气笑,“他有病吧?”
没想到画彩点点头,“二殿下确实生病了,澈园的人说,不知为何,昨夜二殿下回来便发热高烧,半夜还吐了一次血,直接吩咐澈园闭门谢客,封锁消息。但听说奴婢来,二殿下仍是见了,奴婢说明来意后……隔着帐帘都感觉到二殿下的脸阴沉下去,他跟奴婢说:”
画彩模仿着楼庭柘虚弱而渗人的语气:“让她亲自来。”
焦侃云蹙眉,“没空…”实则是心虚,她没想到昨夜的打击这么大,楼庭柘身强体健到大冬天也不好好穿衣服的人居然会高烧吐血,“让他好生休息吧,别折腾我了。”
画彩立即冷笑了一下,依旧是模仿着楼庭柘的语气,明显是猜到她的回答:“那我亲自去。”
焦侃云叹了口气,躺倒在摇椅中摆手说:“过几日吧,他不是生病吗?让他歇息歇息,我怕他看到我,听完我说的那些不爱听的话,要被我气得病得更重。”感情无法强求,哪怕她只是说一些事实,也是徒增刺激。
画彩无奈道:“气不气不知道,二殿下听见奴婢是来还东西的,瞧着确实很难过…”
焦侃云心烦意乱,合眸问她,“你隔着帐帘,怎么看出来的?”
画彩轻声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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